她,我可怜的金珠,以后就跟着娘过吧,吃糠咽菜也能活。
她捏起袖子来装模作样地摸摸眼泪,之妙这个时候很是给力,撅着小嘴糊了秋凝尘一脸口水,爹爹。
三岁了可算会叫爹了,但秋凝尘却好似被感动坏了,高兴地搂着之妙,再叫一声。
爹爹。
流夏深觉之妙此队友简直是神兵天降,自己的小脑袋瓜也真是灵光,师尊,你这几日不理睬我,活像把我的心片成一片片的,架在火上烤,真是疼死了。
你这些话哄鬼去吧。秋凝尘冷哼一声说,心疼?她可一顿没少吃,夜里睡得像只小猪。
那我便去乱葬岗上找个风流鬼,和他细细说道说道,把我这一肚子情话,一句一句地告诉他,可好?
你爱去便去,我可不拦你。
真的?流夏走到他床边坐下,手指牵住他的掌心,缓缓划圈,师尊真要我把那些话说给别人听?
你那天不是和你的好哥哥说得热络么?我有什么重要的。他嘴上这样说,手却没动,还任流夏拉着。
流夏凑得更近些身子挨着身子,笑着看他,只把他看得面上染上红潮,师尊吃醋了呀。
他甩了手往右边挪去,我有什么吃醋的名分。
那自是有的,我可只和师尊在一张榻上睡过,没和那好哥哥肉贴肉地搂在一处。
秋凝尘耳尖热意越攀越高,低声骂她,当着孩子,你怎能浑说这些?
仰起头轻啄一下他的唇,流夏又抓着他的手紧扣着,不光要说,我还要这样呢。
秋凝尘唯一自由的那只手盖在之妙眼上,另一只手被死死扣住,薄唇被那个不怀好意的,咬着舔着,发出黏腻的回声。舌头也被她勾出来缠在一起,你上我下地转圈摩擦,又蠕动着舌面肌肉深入地密密贴合,去探彼此的一池春水。
因为之妙在,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细碎的呜咽还是被流夏捕捉,她伸手向秋凝尘下身探去,已是水灾泛滥,亟待轻舟长蒿破水而入。
想不想?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