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淫靡不堪的景儿,却让他欲火狂炽。
抬起大掌拍了她一记:把白屁股儿抬高了,爷还没尽兴。一根粗糙修长的手指却插进了粉嫩的菊穴里。
潘莺没想他竟这么不要脸,惊叫了起来,趁这档儿,他一挺腰,肉茎迅猛地插进了桃源洞里,戳顶而入,里面又热又滑,圆鼓鼓的球囊拍上她舂血肿胀的肉瓣,肉茎已被尽数的吞没
常元敬大步往三房院子来,丫鬟婆子各自在做活儿,常嬷嬷连忙过来见礼,他冷起声问:二爷可在房里?
常嬷嬷嗫嚅:二老爷是在房里,不过正困回笼觉,不允我们进去打搅。
他还有闲心困回笼觉!常元敬神情阴郁,厉喝:你去通传!
唉哟!我哪里敢,二老爷那脾性,大老爷不晓么!常嬷嬷盯瞧他脸色,陪笑说:不然等他醒了,再去书房找您去?
他听得愈发生气:好!好!我使唤不动你,我自去叫醒他。说话上踏垛穿前廊,不会儿已至寝房前,湘竹帘未卷密遮,他正愈抬手揭开,忽听男人笑声粗嘎女子娇声嫩语,混着深浅喘息,接着是一番惊天大动,床榻嘎吱嘎吱,只道干柴烈火,却似地荡山摇。
这正是:妾有千尺情,郎有万丈意,一枕巫山雨,流云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