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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都是黑的，晕眩感将她环绕，秦楚靠在门上，紧紧闭着眼。

深呼吸，呼气，吐气，重复了五个回合，稍微好过一些，她滑开门锁，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妆还没花，口红掉了一大半，从口袋里摸出润唇膏，补妆。

这次出去，汤贝卡已经离开了，封廷之环着手臂在等她，四五个女孩子将他围成一个圈，明显是酒劲上来了，讲话含糊的不成样子。

她站在一旁等他，面对她们，是近乎凌迟的冷漠，或许是她们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他瞟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发现她在一边傻乎乎的，抬高了音量道：过来。

女生的目光齐刷刷地过来，秦楚最熟悉这种考究的眼神。

他察觉到她的状态并不好，妆，是新补的，口红，是新涂的。

封廷之沉下眼，她畏惧的向后一小步，封廷之拨开人群，拉住她的手腕，凉的。

他的手也不热，相比于她的，确实要温暖一些。

对不起，封廷之懊恼道，下次不来了。

为什么要道歉？

是不是反了？

哈哈，秦楚眯起眼，你怎么了？

我没意识到我的错。他按了按太阳穴，把着她的手腕往回走，酒桌上的人少了一些，都黏在一块跳舞去了，还有一些互相依靠着走了，座位上剩下的人不多了，汤贝卡和孟津也不在，只有几个生面孔。

让一下，谢谢。封廷之跨过人群，弯腰拾起了沙发上的衣服，挂在手肘弯上，跟着忙着给人发消息，眼睛盯着屏幕，我和秦楚先走了，你们玩，我在这里有藏酒，找小宵，随便拿。

十点五十，封廷之带着她上了车，司机正打着瞌睡，被关门声吵醒，通过后视镜瞄了一眼，问道：小封，去哪？

稍等，封廷之把衣服丢在前座，他陪着她一起坐在后座，他伸手捂住她冰凉的手，手心的热量源源不断的传给她，空调慢慢烘烤着还没回温的腿，回家吗？

有点累，也有点困，这是必然的。

他看出她的疲惫。

秦楚摇摇头，把手抽出，没关系。不是还要去宠物店吗？我也想养一只。

封廷之注视了她片刻，好。

没有心悸，没有出汗，没有饥饿，幸好，幸好。

到封廷之指定的宠物店大约需要四十五分钟，那里离家比较近，眩晕的感受一直很强烈，秦楚难受的时候总喜欢上下牙齿咬着，眉头皱着，眼睛一会半闭，一会向下看，她太瘦了，少女专有的婴儿肥也拯救不了她，封廷之还记得她的手有多寒。

把温度调高了，额头上蒸出了汗，还在紧张她。

秦楚知道。

为什么，他要说对不起呢？

该说的对不起，是自己。

是我让他走，是我拉黑了他，也是我放弃了他，他为什么，不放弃我呢？

我到底，是想要他，还是不想要他？

我，是真的喜欢他吗？

猫咪，和狗，为什么一定要做选择？

ps:催吐不好，抽烟不好，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