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吻他。
裘欢坐直身子,抬起下颌,直视他锐利的目光,一脸义正言辞:我怀疑你在勾引我!
怎么能说勾引呢?明明是给你机会去讨好你领导的领导。覃深说。
他单手覆上她的脸,拇指摩挲被汤汁滋润过的唇,顺着唇缝滑过她洁白的贝齿,动作缓慢又色情。
至于怎样讨好,昭然若揭。
吃斋,你说的!裘欢提醒道。
这个男人的滋味确实让人难忘,不过她第二天还要早起搬砖,不像他,他可以上班不打卡。
nonono!覃深更正她的说法,我刚才说的是今天,决定吃斋,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
裘欢眉头一蹙。
流氓,还是个时刻给她下套的流氓。
何况你不是问我饿不饿吗?你下面给我吃。他悠悠地笑了笑。
裘欢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说的是她下厨煮挂面给他吃,不是她的下面
和他讲道理是不可能的,何况理都给他占了。
思前想后,她只有尿遁一招,连忙放下筷子,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准备回房,奈何身高低人一等,腿更不及他长,两三秒的功夫,被覃深逮住。
他把裘欢牢牢地箍在怀里,双手各抓住一只绵软挺翘的玉乳,隔着薄薄的睡衣大力地搓揉。
下面还没给我吃呢,怎么就跑了。覃深在她耳边轻轻说。
说完,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起来,像饿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