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可有别名?”
霍危楼摇头,明归澜便道:“回府之后我问问父亲,一些少见的药材,他或许知晓。”
霍危楼应下,转眸看了眼窗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明归澜道:“侯爷稍后有客?”
霍危楼面不改色的,“为了案子。”
一听此言,明归澜望着霍轻泓,“世子,侯爷有公务在身,咱们走吧,你东西也送了,还是早些归府。”说了看了一眼锦盒,“这些偏门之物还是少用,说不定会伤身。”
霍轻泓心知他的意思,他无奈道:“并非是你想的那般……”
明归澜听他所言,只将此物当做了媚药壮阳之流,虽觉不是什么好物,可世家子弟们玩出了花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只要不伤及根本,阻拦不住,他便也不多嘴,而他因残疾的缘故,素来清心寡欲,是看都懒得看这些东西。
霍危楼亦道:“若令我知道你整日都在这些东西上花心思,你也不必在京城之中找差事了,且去北地历练几年。”
霍轻泓吓了一跳,忙一叠声的保证,片刻之后,方才和明归澜一同离去。
他二人走后,霍危楼看着眼前的锦盒有些无奈,这东西他听了半晌,也不过是补人之精气之物,再想到霍轻泓所言与女子欢好可用,亦往那壮阳助兴上想了去,且烟花之地亦开始流通,便与媚药媚香等有何异处?至多是卖此物者吹嘘的矜贵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