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在里面待很久,洗漱完出去吹头发,杨侜见她出来,在床边脱了衣服裤子,他赤身经过她身边,一声不响进到她背后那水雾重重的浴室里。
他洗的很快,不出几分钟便裹着浴巾擦着头发出来。
头发他随便用干毛巾擦了几下,半干后他百无聊赖坐在床边翘首以待,等待的沉寂中一度又想抽一支烟,想到烟味难以散去只好打消了念头。
“吹好了吗?”他见她磨蹭,终是忍不住催她。
“没那么快。”邬锦低低回应道,继续对着全身镜吹弄头发。
“嗯。”他应了声,稍一琢磨她的话起身向她走过去。
邬锦听到身后沉沉的脚步声,无形的压迫感袭来,手上的吹风机随即被拿掉,关停。
他歪头嗅了嗅她那干了大半的长发,手自然地从她那浴袍领口伸下去揉捏她那如棉花糖一般的胸部。
他呼吸渐重,在她耳边呢喃:“天气这么热,可以了。”
这时邬锦回过头,鼓足勇气:“我们再聊一下?”
杨侜看得到她犹豫的眼神以及微微翕动的嘴唇。
他隐隐知道她想聊什么,但没给她改口的机会,他右手按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左手下摸腰部摸索着解开她的浴袍腰带。
衣袍敞开,她近乎赤裸的身躯在镜子中有着清冷月亮的光泽,以及足够蛊惑男人的身材曲线。
邬锦却只感觉身体一凉,下意识想拢紧衣袍,被他强硬按住腰转过身来,他向她靠了过去,硬得如同一堵墙的腹肌贴着她,滚烫、有力量,以及带着几分不容拒绝。
邬锦原本想和他再谈谈交易的事,触及他那直白赤裸的目光后又很可耻地把刚才的胡思乱想咽下了。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
这个世界上不能既要又要的,她想回去,就得利用好身边的人,即使对方是你心理厌恶的人。
较劲没意思,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做两次和做一次没差的。
他重新吻了过来,她闭上眼,微张开嘴勾着他的舌头缠绵,先是一段漫长的浅尝辄止的亲吻挑逗,双方都只是象征性地搭在对方腰上肩上,直到感官的触碰让渴望逐渐变得迫切。
杨侜渐渐躁乱得像一头狮子,宣泄无能下一秒横冲直撞伸进了她的口腔,他像是误入了密闭的洞穴,只能不顾一切地掠夺她的气息,邬锦步步后退,直到被顶在了墙上无法再退,她软了下去,背部擦着墙脸庞擦着他唇,滑落中不慎又被他冒茬的下巴刺得微痒。
杨侜掐着她的腰将她提了上来,细密的吻从额头开始,一路吻到女人纤细的脖子,湿热的嘴唇游离在纤细的脖子,呼出的浊气把密密麻麻的神经熏得沸腾。邬锦满脑空白,闭上眼睛,仰起头呻吟,在昏黄的灯光下,月白的肌肤染红,混乱的呼吸不作声,她被刺激的十足的意乱情迷,手只能无力抓着他的腰背侧。
房间玄关处,离门口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两个刚刚还僵持得恨不得言语化身利剑刺向对方心脏的人面对面地拥抱抚摸彼此,急不可耐地再次唇舌交缠,寻求难以捉摸的感官刺激。
杨侜整个身体是越来越热,全身的血涌向脑袋,身下的无力感却愈发明显。
他不动声色睁开黑眸,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被吮湿的嘴唇疑惑地微张,他低下头,继续细细碾磨着她微仰的嘴唇,暗地里则不着痕迹牵着她的手往下摸去。
触到那半软不硬的长虫时,邬锦一愣,睁开眼,有片刻的意识恍惚。
杨侜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贴着她的唇微微抽离,眼睛泛着绯红,带着未散的欲望。
“蹲下。”他盯着她,冷冷的说了两个字。